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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冥眼底闪过一抹阴鸷，死死地盯着霁天晴。
“所以天总是什么意思？不想合作了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我还有时间去更换别的企业。别等合同签了之后再想着违约，到时可是要支付违约金的！”
霁天晴一愣，这男人是怎么回事？不是他让自己问的吗？如今自己问出口了，对方非但不回答也就罢了，还拿毁约来威胁她，真当她是吓大的吗？
“夜总，这是合作，您的态度未免有些太差劲了，我不过是问出正常的疑虑罢了，你若是不愿意回答，直接拒绝即可，没必要这么威胁别人！”
“虽然我很看重这次合作，可若是您接下来都用这这样的态度对待合作伙伴，请恕我无法接受，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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