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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喻青站的笔直，粱谓泽的手从她身上缓缓垂下去，耳边隐隐传来昨天晚上他隔着一扇窗问她的话。
“如果我没有做下这些事情，我们之间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当时没有回答，现在也不想回答，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做了就是做了，他自己走错了路，怨不得旁人。
更谈不上什么悔恨和原谅，她无法替自己现如今的遭遇原谅，更无法替那些流血流汗牺牲在粱谓泽手上的卧底警察原谅。
不过他说起如果，左喻青也忍不住设想了一下，若是真有如果，那么她一定会在当年父亲把他从外面领回来的时候直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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