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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久望着那个老人，紫色瞳孔忽然流露出几分讶异，然后那份讶异消散，除了冷漠，再无别的情绪。
无数道光芒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山间的一切都被渲染，那并非光明，而是浓郁的紫色，逐渐深沉。
他的神色再无任何情绪，声音也没有任何情绪，分不出男女，没有任何波动，仿若空灵不含一切。而那道从他身体里响起的声音，拥有无数的音节，复杂的根本无法听懂，仿若包换万物，来源天地自然。
竹山回荡着那道声音，久久不绝。
老人听懂了这句话，他没有回复，而是笑了笑。
这道笑容落入了白久眼中，他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于是天空的乌云开始剧烈的涌动，夜雨骤急，山间瞬间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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