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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玩意？？’
李程颐看着面前漂浮着的，只有拳头大小的黑乎乎肉球。
这黑球表面毛茸茸，长满了黑色细毛，中间一条黑色缝隙微微张开，里面似乎还长了尖牙和舌头，此时正不断发出声音。
“mu，en，ni，ti”
他将其摆正了看，不自觉的，咽喉里隐隐分泌出些许唾液。
光是看着这玩意，他居然就有食欲了。
‘先收着，或许之后有用。’
将这圆球用两根骨头夹在中间，李程颐正要继续往前游动，忽然他神色一愣。
“怎么感觉，这两个骨头的体积，变小了？”
他停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两根骨头。
上下看了好几遍后，他确定自己没判断错，这两骨头确实变小了。
而且
它们表面正隐隐渗出一种灰白色的颗粒物，飘飞向抓住它们的自己手掌。
‘难不成是死能！？’忽地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死能也是有不同强度和浓度的。
就如他的死能比平衡天使都要强，都要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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