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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给陆紫怡打电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打算瞒着苏羽墨。
甚至还点开了扩音，就是有意让苏羽墨听见。
但苏羽墨却毫不在意，甚至是假装没听见。
可接下来，王宇说的话，却让她忍不住侧目看去。
王宇问道：“如果把鬼物收为了鬼仆，风水师还能操控吗？”
这个问题让陆紫怡都愣住了，自诩灵域百科全书的她，都得思考了好一会，才说道：“应该不行！鬼仆契约是灵域内强制性最高的契约，风水师的法器没办法越过它，操控鬼物！”
“你问这个问题干嘛？你想把苏羽墨签订为鬼仆？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鬼仆契约我虽然没捡过别人用，但签订的过程和风险，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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