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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怎么不方便说吗？”瞧见沈言的沈言，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淡淡的望着沈言，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沈言内心中的想法。
“皇上，微臣倒不是不方便说，只是这个评价吗，微臣确实有些不知从哪方面来说。”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自己原以为想要从皇上这边撬开一些皇上的心态和看法并不是多难的事，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有撬开，反而有一种要陷进去的感觉，自己一直都以为很了解皇上，可实际上自己对皇上的了解或许只有一些皮毛，皇上一直都属于深藏不露的哪一种，即便是对自己有着想法，也不会一下子表露出来。
“何谓不知从哪方面来说，你这言论似乎一点也不像你之前在朕面前的表现，还是说你官越做越大，这胆子却越来越还是朕给你的感觉越来越不近人情，还是其他的原因？”夏天启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揶揄的神色，淡淡的望着沈言，似乎想要逼迫沈言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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