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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就心道杨德凯还真是抓住机会就落井下石，生怕别人不知道聂飞调到县团委似的，还用了考察交流工作，毕竟县团委是个正科级单位，经开区是个副处级单位，这级别都不对等，所以用考察交流工作几个字，说难听点，就是你聂飞被降职了。
“屁话真多！”聂飞就看了杨德凯一眼。“马光严扔根骨头给你你就高兴啦？刘副主任，该不会你也接了骨头的吧？”
“聂飞，你什么意思！”杨德凯一听这话，本来笑盈盈的脸色就变得阴冷起来，他这么说，不就意思就是自己是马光严养的一条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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