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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张局长这边……”马海涛迟疑地问道，聂飞现在向他抛来橄榄枝，他还是想接着的，马海涛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县官不如现管的真谛，张贺就算有鲁秘书长那层关系，但是人家鲁秘书长对他压根就看不上眼。
“我现在是招商局的局长！”聂飞淡然地说道，“你是想继续这样混日子下去，还是想干一番成绩出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以为张贺背后的鲁秘书长就真能帮到你什么？”聂飞又问道，“你不觉得你的距离和省委班子领导的距离相差得太过于遥远了吗？”
“是，这点我明白！”被聂飞一下子给拆穿了，马海涛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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