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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秀芬一张脸绷紧起来，被他的话刺激到，抬手指着他，“你终于肯说实话，什么让警察调查，你就是故意的，不尽心调查，给小偷拖延时间是不是？天瑜受伤你是不是很幸灾乐祸？你就是跟小偷一伙的！”
刚才还是疑问的句子，此刻变成了肯定句。
慕少凌觉得不耐烦，不顾她怎么想，站起来想要离开的时候，慕老爷子下了楼。
他把对话都听在耳里，蔡秀芬能说出这样的话，一点长辈的风范也没有，他阴沉着脸呵斥道：“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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