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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搞的啊！”马光严就特别郁闷，“我让你事事小心不是说什么都不管不问！这么大的事情，聂飞要搞大动作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在里面抓把柄？”
“是，这是我的疏忽。”杨德凯就郁闷地说道，心说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聂飞在管委会都没提这件事，就自己心里面想着一个人干了，我上哪里打听去。“以后我会注意的，马县长，这个咱们该怎么做啊？让他搞这个什么互联网产业？”
“当然要反对！”马光严就说道。“老子宁愿让经开区慢慢拖死，也不愿意让他聂飞成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再说了，经开区在聂飞手里拖死，总比在他发扬光大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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