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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交代！”何东急忙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这件事其实是我姐夫杨德凯，也就是洪涯县经开区前任书记让我干的。”
“他说聂书记你在县里跟他们是死对头，经常跟马县长对着干，让我拍点你的把柄，他们好拿去炒作！”
“马光严也对你说过这些话吗？”聂飞又冷冷地问道。
“马县长倒是没有，不过据我姐夫杨德凯说，这也是马光严的意思，去年第一次干这事儿，本来我还是很心虚的，不过我姐夫……杨德凯说没事，马县长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在洪涯县这边，就绝对没人能抓到我！”何东又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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