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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听到楚枭的疑问，柯月将整个传说大概叙述一遍。
末了又解释道：“这个神话故事，据说是从龙城一代又一代的老辈人中传下来的，现在已经没什么人相信了。”
“有趣。”楚枭的嘴角微微弯起弧度。
他家是从天都搬来龙城的，所以他才没有听过这个传说。
但其中的龙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虽然现在几乎没有人见过龙，但曾在星域中万年历练的他，深知，只要此处的灵气足够浓郁，未必不可能有蛇化龙。
“咦，这个传说我也听我姥姥讲过，”墨雪补充道：“但是现在看着这灵气枯竭的模样，恐怕也只能是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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